如果有的话，她不可能没一点点发现。

调查员颇感兴趣的看着符媛儿：“程太太似乎也掌握了一些资料，不如……”

季森卓皱眉：“我刚才在外面转了一圈，没瞧见她。”

“听说符经理正在争取办校资格，是准备在这块地上盖居民小区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就是来找严妍的，”她哪有故意找理由，“严妍没在这儿等我有什么办法！”

这时候下楼是不行的了，只能先躲起来。

电梯门关上时，符媛儿还瞧见子吟跪在那块儿。

她跑到他的车前面，快速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很快离开。
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她跑进餐厅，程子同就坐在进门口的卡座上呢。

“这是干嘛，借酒消愁啊。”严妍挑眉。

“我不需要什么回报，只要你过得好……”他走近她，“我曾对自己说，如果他能给你幸福，我愿意放手，但现在看来，他明显做不到……”

“你走好了。”他不以为然。

“我可以喜欢你吗？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……好奇怪，她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。

“爷爷，这件事你明明答应过我的，为什么突然反悔，还当着我妈妈的面！”她愤懑的抗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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